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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恐怖小说家的生活,比他的小说更神秘

小业 体育频道 2023-01-28 12:30:07 6236 0 霍克比尔斯没有

如果说在常人看来,很多艺术家都有些别具一格、与众不同的话,那比尔斯绝对是位超级怪咖。据说他的一生不置房产,没有固定居所,有意让自己身无长物,不被外物所累。1913年10月26日,在向朋友寄出最后一封信之后,他说自己已经彻底厌恶美国式的文明。

然后,他骑着马去往当时正处于烽火销烟中的墨西哥,去寻找 “真、善、美”。这时,他已是71岁的高龄。出走后的比尔斯神秘失踪,警察百般调查,均无结果仿佛人间蒸发,无人知道他的结局如何。 他仿佛被上帝召回一样,再无半点痕迹。这也成为美国历史上的一件悬案。

这位恐怖小说家的生活,比他的小说更神秘

这种事情可能吗(Can Such Things Be)

[美] 安布罗斯•葛温奈特•比尔斯

(Ambrose Gwinnett Bierce)丨著

莫昕、杨伟鹏、刘爽丨译

莫昕丨责任编辑

作品简介

《这种事情可能吗?》是安布罗斯·比尔斯1893年的一部短篇故事集,是他作为超自然恐怖小说开创者的代表作,该书收录的小说结构精巧、故事离奇、语言辛辣,显然受到了爱伦·坡的影响。可粗略划分为超自然恐怖小说、通灵恐怖小说、讽刺性恐怖小说和科幻恐怖小说。有读者认为这些作品显示出第一流的文笔和对故事的经营能力。比尔斯消逝于人间已百年,他笔下的这些事情,真的可能吗?

作者简介

安布罗斯•葛温奈特•比尔斯(Ambrose Gwinnett Bierce)(1842年6月24日-1913年或之后)是19世纪末、20世纪初,浪漫主义向现实主义过渡时期的美国著名短篇小说家、讽刺小说家、新闻专栏作家和评论家,恐怖和灵异小说大师。他以一部 《魔鬼词典》和大量的中短篇恐怖小说闻名于西方国家。他的恐怖小说思想激进、布局精妙、语言幽默、丝丝入扣,其中一些成为当今短篇小说名篇,堪称经典。 比尔斯的短篇小说大多带有悲观、虚无和愤世嫉俗的倾向,喜欢用讽刺笔调处理死亡和恐怖的主题,因此,他也被世人称作“辛辣的比尔斯”。在风格上,与爱伦·坡颇为相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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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段落

一株巨大的云杉树枝条下面,躺着一具男尸。他们沉默地站在尸体旁,低头观察着给人留下第一印象的细节特征——面容、姿势、衣着。这些都可以最快速、最直接地回答一个同情又好奇的人心中的疑问。

尸体朝天躺着,双腿分得很开。一只手臂向上伸着,另一只朝外;而朝外的那只手臂剧烈地弯折着,手在喉咙附近。两只手都紧握成拳。整个姿势就像是在绝望而无用地挣扎、抵抗——在抵抗什么?

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把猎枪,还有一个狩猎包,透过网眼可以看到死鸟的羽毛。四周的一切都证明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。 毒葛的小嫩枝弯曲着,叶子掉落,树皮被剥落;尸体的双腿两侧的腐叶显然是被其他人用脚踢成一堆一堆的,臀部两侧明显有着被膝盖顶过的痕迹。

打斗的激烈程度只需看一眼死者的喉咙和面容便清楚了。胸部和双手毫无血色,喉咙和面部却呈紫色——几乎发黑;双肩靠在地上一个矮坟包上,头部向后扭转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,双眼大睁,空洞地凝视着后方与双脚相对的方向;嘴张开着,满是白沫,黑色肿胀的舌头伸在外面;喉头青肿得骇人,不光有指痕,还有显然是两只强劲有力的手造成的瘀伤和撕裂,这双手一定是深深掐入对手已经放弃反抗的身体,直到死者早已死去还狠狠掐住,迟迟不肯放开。 胸前、喉咙、面部都是湿漉漉的,衣服湿透了,雾气在头发和胡须上已经凝结成了水珠。

两个人几乎只无言地扫了一眼,就看清了这一切。随后霍克说道:

“可怜的家伙!他可受了不少罪。”

加拉尔森双手端着猎枪,子弹上膛,手扣扳机,警惕地在森林中巡视了一圈。

“疯子才干得出来,”他眼睛没离开四周的树林,说道,“是布兰斯科姆——帕蒂干的。”

地上乱糟糟的落叶间半露出了一件东西,引起了霍克的注意。是一本红皮笔记本。他捡了起来,打开笔记本。其中有些用来记备忘录的空白页,扉页上写着“哈尔平·弗雷泽”。后面几页上红色的字迹——匆匆写就,几不可辨——写着几行字,霍克大声念了出来,而他的同伴继续眼光扫掠过他们身处的这个昏暗狭小的空间,聆听每一根不堪重负的枝条上滴下的水滴中蕴藏的恐惧:

“神秘魔咒驱使下我来到此地,

魔法森林幽光中我茫然而立。

此处苍柏和桃金娘枝条缠绕,

它们之间邪恶同盟别有深意。

“阴郁沉思的垂柳向紫杉低语,

脚下的颠茄和芸香散发毒气,

不凋花挽成怪异的祭奠花样,

恐怖的荨麻生长得恣意不羁。

“没有鸟儿啁啾,没有蜜蜂嗡响,

没有微风清新,扬起叶片轻盈。

整个空气全如一潭污浊死水,

寂静是树木间会呼吸的活物。

“隐约听见魂灵在幽暗中低语,

密谋着坟茔之中静默的秘密。

树木满浸鲜血淋漓,摇摇欲滴,

巫光中树叶上绽放血红花期。

“我大声疾呼!——仍破不了那咒语,

它压制着我的精神,我的志气。

没有灵魂,没有感情,无望而孤寂,

我倾尽全力与强大的恶兆搏击!

“最后那看不见的——”

霍克停下了,他已经读完了。手稿在一行字中间中断了。

“听起来像是贝恩的诗。”加拉尔森说,他在某些方面还算有学问。他已经放松了警惕,站着低头看着尸体。

“谁是贝恩?”霍克不在意地问。

“迈伦·贝恩,本国早期很活跃的一个家伙——一百多年前了。写了些极其忧郁的东西,我有他的诗集。这首诗不在里面,一定是漏选了。”

“天冷了,”霍克说,“我们走吧,我们得从纳帕把验尸官找来。”

加拉尔森没有开口,只是顺从地动了身。经过尸体的头肩靠着的微微隆起的地面尽头时,他的脚踢到了腐叶下的一个硬东西,他使劲儿把它踢了出来,好看个清楚。那是一块倒塌的墓碑,上面刻的字难以辨认:“凯瑟琳·拉吕。”

“拉吕,拉吕!”霍克突然激动起来,大声叫道,“哎,这才是布兰斯科姆的真名,不是帕蒂。而且,老天保佑!我怎么突然都想起来了,那个被杀的女人本来姓弗雷泽!”

“这里面隐藏着某个卑鄙的秘密。”侦探加拉尔森说道,“我讨厌这种事。”

浓雾中传出来一阵笑声——似乎从极其遥远之处传来,一阵低沉的、蓄意的、无情的大笑,如同荒漠午夜潜行的鬣狗的笑声,没有一丝欢愉。这笑声渐渐变大,越来越响,愈加清晰,愈加明显、可怖,似乎已经来到雾中他们目力所及之处。这笑声如此怪异,如此没有人性,如同魔鬼一般,让两个寻找逃犯的硬汉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恐惧!

他们没有移动武器,甚至没有想起自己还有武器; 这恐怖声音中的邪恶绝非武器可以对付。此刻那声音慢慢消逝,如同起初从一片寂静当中慢慢出现。从几乎充溢他们双耳的绝顶狂叫,它渐渐飘向远方,直到那最后几个逝去的音调,无比抑郁呆板,沉入遥不可测的远方的寂静之中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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